这种感觉持续了多长时间,甄柔不知道,但这种消失之后,另一种感觉又涌上来。她歪在沙发上嘟嘟囔囔的说道:“我好困呀。”

    一只手伸过来盖在她眼睛上,那只手很软,很暖,特别像她上小学时一位非常照顾她的老师的手。

    那只手的主人说:“困的话,就睡吧。”

    她像听那个老师的话一般听从手主人的话,甄柔闭上眼睛,只觉得一秒钟都不到,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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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上午,甄柔梦里梦见十个方星泽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,一个说我要咖啡,一个说我要吃饭,还有一个说江燎你快把我的衣服给我拿来……

    甄柔一拳打倒五个。

    拳头落地将方星泽锤扁,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戛然而止,可甄柔却在油菜花的风中醒过来了。窗户开着,一只黄色的小鸟站在窗户棱上,黑豆眼睛瞅见甄柔看它,吓得一缩脖子,赶紧飞走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好怕的呢?”甄柔想到:“我还离你那么远,还在床上躺着,你有什么好怕的呢?”

    她揉揉脸坐起来,透过珠帘子一眼看见外面沙发上坐着温如南。穿着一条红色真丝睡裙,两根细细的吊带堪堪保证裙子不会掉下去,背后深v一直开到腰,裙摆只遮住大腿。与其说这是一件睡衣,不如说这是一件*趣内.衣。

    甄柔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,她图凉快的时候,可以夏天整日□□的在床上躺。可她站在温如南那边想想,孤男寡女、床,*趣内.衣……

    或许是她想多了,现在可是大白天,可她没忘记男士都有一种普遍的生理现象。

    甄柔在温如南看过来的前一秒缩回去用被子蒙住头,而后她听见奇趣蛋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道:“你在害怕什么呢?她离你那么远,还在那儿坐着没有动,你有什么好害怕的?”

    可就在它话音刚落,甄柔便听见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,一声一声,踢踏踢踏,先是拖鞋,而后是沉闷的踩地声。想来是对方走着走着把鞋给脱了,甄柔正想着为什么要脱鞋,地上不凉吗?

    重物猛地压到身上来,一下子把她压的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。甄柔忙把头伸出来,温如南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缠住她,看见甄柔把头露出来,凑上来说道:“不装睡了?”

    甄柔很尴尬:“你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对方背后的叉开的那么深,前面也不会低到哪里去,完美的水滴形在甄柔眼前晃,有时候还能看见那顶上的粉嫩。

    甄柔视线连忙躲开,一直观察着甄柔神色的温如南看见便笑:“怎么?你以前吸.过舔.过多少次,怎么现在就害羞了。”

    啊啊啊啊啊啊狗日的江燎!!!

    甄柔脑子都要炸,可对着温如南只得烊装冷静,咳嗽一声:“你先起来。”

    温如南看了甄柔一眼,眼神似笑非笑,似怨非怨,甄柔早就觉得温如南适合穿红色,温如南皮肤那么白。可甄柔没想到,她穿着这样的红,这般眉梢动一动,就能像个深林女妖,魅鬼成精似的。

    温如南俯身,离甄柔脸不到一厘米的距离,轻轻吐气:“我能感觉到,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。可你每天晚上都要看我抱我,没了我不能活似的,怎么?你是在透过我看其他人吗?”

    从江燎第一次看向她眼神不带欲.念开始,温如南便知道这个人已经不喜欢她了。可为什么,又像是极其渴求着什么一样拼命抱紧她呢?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