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粒粒在门口做完信息登记,进来后却只见到程小鸣缩在桌子后面装鹌鹑。

    这货抖得整张桌子都跟着颤,还以为别人看不见,田粒粒啧了声,走过去把人拉出来,问:“阴希呢?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?看见什么就怕成这样?”

    “粒姐,”程小鸣神经兮兮抬手指向前面,“刚才就在那个方向,有个发传单的女生。我先前见过她,是我们年级的,”程小鸣皱着脸,“她整个脑袋都是畸形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,”田粒粒问:“你见得少了?”

    程小鸣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那个女生跟阴希有什么关系?”田粒粒蹙眉,“阴希被拉过去相亲了?”

    程小鸣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是,”程小鸣抹了把脸上的泪,扭过头,“我刚才看见小希往后面走了,好像说要随便逛逛,也不知道逛哪里了。”他说:“应该是在幕后吧。”

    田粒粒狐疑看他,“平时你怕得时候半步不离阴希,今天怎么?要学会独立?”

    “今时不比往日,”程小鸣惆怅,“自从我知道小希跟凡哥的关系以后,我觉得我就是个多余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田粒粒正往他说得方向去走,听见他这话后笑了一声,也没回头,“不用觉得,你就是个多余的……”

    话说一半,

    她眼睛瞪大,不可置信盯着台上的人,质问程小鸣:“这就是你说得随便逛逛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程小鸣也凑过脑袋来看,“我看他挺随便的,也,”

    然后就看到了台上的阴希。

    随便逛逛,

    直接逛到上百只鬼的眼皮子底下,还正在做演讲。

    程小鸣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敢看台下的鬼,硬着头皮从阴希身侧看了一眼,发现对面也站着几个人。

    刚才先他们一步入场的孙姜几人居然排在阴希后面?

    程小鸣立马就觉得这里面有阴谋。

    “会开花的球?”台下有个“人”反问他:“这跟你的实验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