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、好尴尬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很诡异，如果时间可以倒流，楚星沉一定不会睁这个眼。
烛九妄目光里带上了审视，显然也是没料到。
楚星沉闭上眼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。
“我看到了。”
主角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楚星沉尴尬的脚趾扣地，脸上脖子上泛起一层薄红，“好巧，你也醒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
烛九妄起身，将他拉起。
楚星沉在思考怎么解释，随即一想，不对啊，主角不也在装晕？楚星沉决定先发制人：“你没晕？”
“你也没晕？”烛九妄也问。
两人深深对视着，仿佛要将对面的人看出个洞。
烛九妄轻轻咳嗽两声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事先服用过解药，烛家有专门的炼丹师，我离家出走前拿了不少……”
楚星沉点了点头，没有怀疑，实际上原文根本就没有这一段，原文里烛九妄来到无极宗后，直接被长阳仙人领入了宗门。
“唉。”楚星沉叹了口气，神情沉重而又忧郁：“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别人的，但既然我与哥哥已经同生共死过了，告诉哥哥也无妨。”
几息之间，他便已经想好了说辞：“我是至阳之体。”
至阳之体，百毒不侵，同时也是最好的炉鼎体质。
“我不敢告诉别人，像我这样修为低微的至阳之体，若是被魔修发现，定会被抓去做炉鼎，哥哥，你能替我保密吗？”楚星沉抓起他的手，目露哀求。
他眸子上蒙着一层盈盈水光，既屈辱又难以启齿，毕竟炉鼎体质对一个低修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烛九妄下意识抽了抽手。
楚星沉抓紧，叫道：“哥哥，难道说……你也同世人的想法一样，觉得像我这样修为低下的至阳之体，只能去给别人做炉鼎……”
烛九妄双唇碰了碰：“不是。”
楚星沉露出一抹浅笑，“就知哥哥不会像那些愚人一般。”